90年属马的三大坎(41岁博士突然查出肝癌晚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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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市快报

2018-07-19 22:54

一个父亲想亲眼看着孩子平安长大的信念有多强大?41岁博士突然查出肝癌晚期

他像《我不是药神》里的吕受益一样,为了孩子想放弃,也是为了孩子最终想和病魔斗争到底

原创 都市快报记者 季韬

90年属马的三大坎(41岁博士突然查出肝癌晚期)-第1张图片

2018年7月17日,杭州入伏第一天。

外面骄阳似火,而范世清的内心,百感交集。

这一夜,几乎无眠。在水滴筹后台,一夜之间,筹集到40万,捐款次数达6709次。

宁波,杭州,树兰医院。从地图上画出一条连线只需要两秒钟,做出来杭治疗的这个决定,经历了60多个难以描述的日日夜夜。

如果你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晚期,会是怎样的心情?

好像是收到了死刑判决书,每一次吃饭都可能是最后的晚餐。

挣扎、犹豫、勇气,翻来覆去……

想过治疗,想过放弃,如今更多占据内心的,是一股因为被关心被爱护而激发的强大求生力。

“我现在最想说的,只有感动和感激。”隔着手机,范世清有点哽咽。

放弃治疗,是为了三个孩子

坚持治疗,也是为了三个孩子

90年属马的三大坎(41岁博士突然查出肝癌晚期)-第2张图片

收到确诊通知书的那天,似乎掉进了一个黑洞,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。

41岁的范世清,中国人民大学博士,母亲早逝,山区农家子弟,还是三个孩子的父亲,两个双胞胎孩子还只有七个月。

2013年,由于工作需要,范世清从高校调到宁波市科协,专门从事院士服务和引智工作。就是这样一个勤奋上进的好青年,却被诊断出肝癌晚期。

今年5月底的单位体检中,被查出甲胎蛋白指数(肝癌指标)异常,后经解放军113医院和宁波市第二医院复查,确诊是肝癌合并门静脉癌栓,已到中晚期。

今年春天陪同石钟慈院士访问故居,左一是范世清博士

目前经郑树森院士等专家诊断,认为只有肝移植还有一定的生存希望。然而,对于他这个普通的工薪家庭来讲,100多万(没有并发症的情况下,移植费用要70万)的移植和后续治疗费用(移植完后还要继续化疗和吃靶向药)无异于是沉重的枷锁。
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讲。”

刚知道病情时,他埋在心里两三天,照样下乡蹲点,走访企业,坚持到周末才和妻子说。单位里直到住了院,不得不请假,才和跟领导说了实情。

“我当时就在想,万一我真的把所有储蓄拿去治病,还要给家人背一身债,我的老婆怎么办,三个孩子怎么办。这个病,就像一个无底洞,如果再复发,还是要一次次来医院。”

范世清第一反应是排斥和无助。如果能让妻子和三个年幼的孩子不受拖累,自己也能走得安心一点。

90年属马的三大坎(41岁博士突然查出肝癌晚期)-第3张图片

一位知情人士说,为了她们(妻子和三个孩子),他可能会放弃治疗;也是为了她们,他会鼓起勇气坚持治疗

一夜筹集40万

科协让爱心传递不间断

水滴筹发布的那晚,宁波市科协和浙江省科协的同事们,同样无眠。看着捐款数额从零起步,一点点聚集,从十万到二十万,到最后直逼四十万,就好像黑夜里一点点看到光亮。

那一晚为范世清筹集的标题是“请帮他能再陪三个孩子更长一点时间”。

水滴筹40万筹集

中国科学院院士、上海应用物理研究所副所长马余刚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条求援信息:范世清为宁波市科协工作人员,突患恶病,恳请各位朋友施以援手!

宁波市科协一位同事朋友圈里写道:范世清工作家庭全心付出,从未顾及自己。突患恶病,几番检查诊断我都在旁,确实唯肝移植尚有一线生机,而家境特殊,实难承受高额费用。现已杭州树兰医院住院,昨日开始介入治疗,他发短信告我,疼痛生不如死。我单位今日已组织募捐,众人之慷慨让我十分感动。请以您的爱心,赐给范世清信心和力量吧,帮他就是帮我!

事实上,“范世清”也成了那一晚最牵动人心的名字,很多院士和专家都在朋友圈转发了为范世清筹款的求援信息。

“有很多上过课的学生,给我捐款打气;我的大学同学,从北京赶到宁波,为我找国内国外的医院;还有很多并不相识的科协的老干部,都来给我捐款,我真的很意外。”

科协退休干部李老八十多了,腿脚不便,打来电话执意要捐一万。一贯低调不露面的企业家忽然来科协走访,留下一万现金掉头就走。

范世清说,因为工作岗位接触的人比较多,自己的服务对象,还有几家企业的老总,都纷纷来帮忙筹集捐款。

“平时都觉得是工作上应该做的。现在他们对我的评价这么高,都这么帮我,我真的很愧疚。”

科协捐款截图

科协系统捐款

老干部捐款

爱心企业捐赠

我想再次站起来

继续给三个小孩遮风挡雨

悲伤之后,要收拾好心情,继续作战。

宁波市科协的工作人员透露,范世清在争取积极的治疗方案,毕竟有他在家庭才完整,有他在三个孩子才能得到父爱。

7月11日,在来杭治疗前一天,范世清专门和三个孩子拍了合照,在朋友圈写道:我的希望和力量。

7月18日,范世清在输液间隙发来短信:感谢所有关心和帮助我的领导同事和朋友,让我有机会去寻求更大的希望。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祝福,积极面对人生大坎,配合治疗,争取早日恢复再回工作岗位。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。

昨晚,我再度拨通了范世清的电话,想听听他的想法。

“现在想想,第一阶段的治疗费已经有了。对我和家人,短期内没有太大负担。我妻子还在哺乳期,她其实比我更煎熬。我现在不是为自己活着,而要为了我们大家活着。家人、领导、同事、还有那么多不认识的朋友都让我再搏一把,我想再次站起来,未来继续给三个小孩遮风挡雨。”

“还有特别感谢树兰医院的照顾,目前郑树森院士,我的主管医生张武主任还有护士长都十分关照我。”他说,医院知道他为了省钱选择住在四人间,特意协调住进两人间,让他能够休息得更好一些。

电话那头,他的语气平静,内心坚定。

就像电影《我不是药神》里,已为人父的白血病人吕受益,当儿子出生后,看着婴儿床上睡得香甜的儿子,他幸福地说:“第一眼看到他就不想死了,就想听他叫声爸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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